酒过三巡,唐凌朝又问:“钰王殿下经常下领地去巡游吗?”
“不多,同唐公子来拜访钰王府的次数差不多。”
“那殿下定是建了许多大工程,分了许多良田给百姓,不然百姓们怎会如此尊崇殿下?”
钰王戏谑一笑:“唐公子若是这样说,本王就不客气收下这些美名了。”
唐凌朝失语,这脸皮够厚。
一直作陪的萧瑾禹缓缓开口:“你久别京城,却对京城的动向却很了解。那儿发生的事,你都有耳闻吧。”
他的声音低低的,热闹的空气一滞。
“却有耳闻,也仅有耳闻。本王为百姓日夜操劳,实在无心旁事。”
萧瑾禹把玩着酒杯,冷眼看钰王惺惺作态:“几位亲王莫名暴毙,钰王不可能一点都不知。”
钰王的酒杯打翻,酒渍湿了胸襟:“本王闻此,心有余悸,你这是怀疑本王吗?可别什么帽子都往本王头上扣。”
事到如今,钰王是抵死不认的:“你们此行,陛下当真知道?”
“你多虑了,此行正是陛下授意。不然我等又怎可能拿着陛下的信物而来。”萧瑾禹笑了笑,眼睛里却全无笑意。
“夜深了,来人,送二位先下去歇息。”
几个侍卫半扶半绑带着二人回到院落,院子外几步一护卫,一进去,大门就传来落锁声。
琉枫在天将明时昏昏沉沉睁开眼,感受到腹部的平坦,立刻发出微弱的声音:“孩子……我的孩子呢?”
伺候的下人立刻传信出去:“少夫人醒了!夫人且宽心,小公子很好。”
得到消息的琉枫松了口气,被丫鬟扶起身喂了水。
“少夫人,小公子在这。”下人轻手轻脚将她九死一生产下的孩子放在她怀中。
她怜爱地摸着孩子的小脸,苍白的脸上挂起慈爱的笑容。
“真像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