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廖子衿瞧着身侧的男人不禁有些诧异。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掺和朝堂的事吗?”她笑着打趣,身侧的男人揽着她捏着她的腰身。
“的确不喜欢,但摄政王此人值得被敬重,再说了,娘子和王妃关系这般好,自然不会让我置身事外吧。”
掐着她的小鼻子,凌玉堂淡笑着开口。
京城风起云涌,而且他不确定日后究竟摄政王会不会执掌大权,就算是为日后的廖家和凌家做打算。
两人嬉笑着回了府,唐姝宁二人也回了王府。
过了几日,皇帝的伤养的差不多了,正要在早朝上澄清着之前青郡的事。
说是澄清,不过是找个借口给自己辩解。
毕竟眼下这个时候要是传出去,朝堂之上必定有大动荡,更何况此事的参与者差不多都死了,死无对证,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想的倒是很好,却没想到他和青郡郡守来往的信件早已暗中被传出去了。
宫中用的特定宣纸,加上他特殊的笔迹,铁证如山。
饶是他想解释,此刻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该死的!萧瑾禹这是彻底和朕站在对立面了?”
皇帝猛地锤了一下桌子,结果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他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伤口处渗出的丝丝血迹。
“陛下……”一旁的公公有些着急的上前,随后告知宫人赶紧去叫御医过来处理。
皇帝没理会他,眼下的情况真是让他焦头烂额,对付萧瑾禹不是件容易事。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得想想办法怎么堵住百姓悠悠众口。
此事闹得越来越大,他自知躲不过,无奈只能在早朝上尽可能找个解释。
但在证据面前,什么解释都是白费。
“皇帝如此做,可不怕寒了凤齐百姓的心?”有老臣站出来,义正言辞。
他不相信此事皇帝当真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