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严有些不放心,以皇帝的德行,此事必然会将自己的嫌疑甩出去。
想到这他不不免有些担心他两人。
这情况在场的人都想到了,凌玉堂了解的不多不好插话,不过他还是说了句:“王爷若是有需要凌家的地方,同凌某说一声就好。”
反观萧瑾禹,他点点头眼带笑意的举了下杯。
算是对凌玉堂表示过谢意了,毕竟这个时候,和他扯上关系不是什么好事,更别说是和皇帝对着干了。
饮了这杯酒,却见他眸中划过一丝杀意,俊逸的面容更多了几分寒气。
“他能做出这般事,就不要妄想着可以再脱身,当时他与青郡郡守来往的书信这边都有,虽说不能治他的罪,但能叫天下人看看他究竟是什么货色,且看他要如何解释为自己脱罪。”
男人嘲讽的勾起唇角,那只大手随意的轻抚着杯壁。
似是把玩,但又带着几分不容琢磨的坚毅。
在座的人都知晓,萧瑾禹和皇帝这次注定有这一次对战了。
这顿饭吃的大家心思各异,不过他们都清楚,以皇帝的能耐,绝对是斗不过摄政王的。
临分别前,他还不忘提醒唐严,党争之事唐家莫要插手。
唐家现在不可以和任何人扯上关系,只当自己是个闲官便可,涉及到皇家的公务能推辞便推辞。
唐严点头,自是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保全唐家。
他颔首应下,自己没有那么多本事,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成为萧瑾禹的负担便好。
“若是王爷有需要,那信件可由凌家暗中操作散发出去。”
虽然凌玉堂不想参与进皇室之争,可这事的确是当皇帝做得有失体面,再加上娘子素来与王妃交好,这个出头鸟他自愿当。
听他说完,萧瑾禹难得的愣了一下。
凌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在京城内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只是他不想将无辜的人都牵扯进来,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拒绝后凌玉堂并未强求,只交给他一个牌子:“此乃凌某的贴身玉牌,王爷若是有需要,让人带着玉牌去任何一间凌家商铺就可以。”
说完就拜别两人,带着廖子衿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