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后的基地他也算见过几个，那些基地的领导最好的也不过是像关姐那样烂好人，至于做到沈黎这个地步的绝对不可能有一个好人！

可以说，如果沈黎真的是个好人，那她一定会死得很惨，毫无例外。

看着张山石的表情，曹向阳忍不住笑了下，语气里不无讽刺：“看来，你真是被她给骗得厉害。”

张山石原本一直眼巴巴的，这会儿听见曹向阳的话语表情却忽然严肃下来：“曹教授！不，瘦子。”

曹向阳一怔：“怎么？”

“你可以说我，但你不可以说沈小姐。”张山石很严肃地看着曹向阳，语气很重，“你说我，我没有意见，毕竟我确实做得不够好，但你要是说沈小姐，我就不同意了！沈小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也最聪明的人，其他人可能比她做得更出色，但那些人绝对不会像沈小姐对待我们一样的温和，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感谢沈小姐才是。”

“……”

曹向阳说不出话了。

他皱着眉头，闷不吭声地看了张山石许久，最终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见曹向阳明显不服，张山石倒也不生气，只是在他身后补充了一句：“不管怎么说，等以后曹教授你在防空洞避难所这个基地里待的时间长一些，你也会明白沈小姐的好处。”

曹向阳脚步停顿了下，片刻后走得更快了。

留下？不，他不想。

比起留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曹向阳把门关上，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个地名。

盛世豪庭，B-302。

一串代码输入进搜索框，没能返回太多结果。

曹向阳抚摸着手机，反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