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呢?谁脱的,是谁进来过?
头一阵阵痛,像是电钻在钻脑袋一样。
我将脸埋在被子里,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丹丹回来,心情很不好,我心情也烦闷,于是我俩下去买酒喝。
然后我跟她好像都喝醉了。
后来,有人打我电话,有人敲门?
我揉了揉眼睛,一些模糊的片段断断续续地从脑海里闪过。
好像没有人敲门,是我去开门的时候,有人闯进来了。
那个人……好像还是贺知州。
咝!
我按着太阳穴,脑海里的画面逐渐清晰。
是贺知州。
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不是贺知州又是谁?
我现在光溜溜的,所以,昨晚我跟贺知州发生了什么?到底做了没啊?
如果真的做了,那我这第三个孩子岂不是又有希望了。
我拉起被子,瞅了瞅自己的身上。
越瞅,心里越是失望。
我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点痕迹,那个地方也没有半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