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我跟贺知州应该是什么也没发生。
我靠在床头上,无声地叹了口气。
昨晚那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就没把握住呢?
还有那贺知州。
他以前不是老想着那种事么?看见我就想睡我么?
怎么昨晚他又正人君子起来了?
好生无语。
该正人君子的时候,他就跟个流氓似的,在哪都能萌生晴欲。
不该正人君子的时候,他又正经得跟什么一样。
都把我剥干净了,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对我做。
他这回正人君子得都有点不像他贺知州了。
我床上唉声叹气了半晌,我从床上缓缓地爬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男人现在还在不在这。
穿好衣服,我拉开房门往外张望了一圈。
屋子里静悄悄的,那些酒瓶和烤串也都被收拾走了,垃圾桶里的垃圾也全都不见了。
看来那男人是走了。
对了,还有丹丹,丹丹哪去了?
我又连忙去她的房间里看了一圈,没人。
我闭上眼睛又回想了半晌,这才想起丹丹昨晚好像被陆长泽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