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卉自己已经做主办过一回铺子了,心里有些成算,点头道:

“确实是该喊些人来,况小丫一个女孩儿住那里,也不让人放心。”

如今这个年代,说淳朴确实淳朴,但要说心思歹毒也很歹毒。

若不是知根底的亲信和同乡,倒是没人会轻易相信陌生人,除非是卖身契在自己手里的奴婢。

含卉看着丁静竹和幽兰皆望着自己,便明白这两人没有靠得住的人能拿出手,还是得靠自己。

于是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过几日回家以后,便与我父亲说这事。”

“我们家别的不多,就是亲戚多。”

见含卉大包大揽,丁静竹终于放下了心来,干脆打蛇棍上:

“咱们这兔子养成了,销往哪里也是问题。”

“依我说,不如一并卖与府上好了。”

含卉略略一想,就明白自己这一成干股拿得没有那么轻松,但倒底却不过丁静竹,答应了下来。

解决了进货、生产、销售全渠道的问题后,丁静竹放下心来,把精力放在本职工作上。

到了四月份,倒是迎来了另一件大事,那就是玉安府的府试。

玉安府内其他县城的考生们,倒是涌进了府城。

但对于秦府的两个哥儿来说,倒是用不着东奔西走,安心看了两月书后,被送入了一样的考场。

秦时暄这病倒是让老太太吊足了心,一会儿好了些,一会儿又坏了。

不过最后到底是在考前赶上了状态好的时候,挣扎着进了考场。

结果出来后,倒是很让人意外。

做为哥哥的秦时晙是第三名,而秦时暄竟然也好巧不巧的中了末尾第四十一名。

见着家里有了两个过了府试的童生,老太太大喜,下面人倒是又得了许多赏赐。

但今年不比去年严理群考试那般,时机凑巧,三场考试都在一年内。

最后决定能否取得秀才功名的院试,要等到明年的四月份才会在晋阳州州府举行了。

老太太特意传话,让顾翰墨先生对自己的两个孙儿严厉些。

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想着明年若是都中了,秦府内好大摆筵席,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