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说罢,正等着宋行知回应,可宋行知却像入定似的一动不动。
哪怕乔荞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宋行知也像是完全没看到。
“瞎了?”乔荞疑惑问道。
见宋行知还没反应,乔荞立马警惕起来:“中毒了?”
乔荞二话不说,捏住宋行知的下巴就要贴近他的脸颊,可宋行知原本只有耳朵涨红,现在却因为乔荞的靠近,整张脸变得如火烧般难受。
他连忙后退半步,在乔荞不解的视线下,宋行知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要去书房看看我的书写好没!”
抛下这么一句语无伦次的话,宋行知便落荒而逃。
乔荞一头雾水的看着宋行知远去的背影,视线重新落回到请柬上。
她想起,她与宋行知成亲那日,陆玄似乎没有来。
*
陆玄的婚事安排在了三日后。
乔荞如常的处理着手中铺产的账簿,并因为码头生意火爆而欣慰不已。
单单这么一座码头,就足够乔荞上下五代人不愁吃穿,过富贵闲散人的生活了。
至于其他的铺面,乔荞才看了一半。
除去一些小店面,让乔荞上心的只有东宁的一处百亩田产和西街的绸缎铺。
为了奖励乔荞在疫病中做出的贡献,宋河自然也没有空手。
他虽然没有如愿以偿的将江南码头送给乔荞管理,却为乔荞准备了西宁的一套大宅子。
乔荞的外祖母一向疼爱她,又因外祖母一家在西宁是排行第一的富豪员外,一套宅子而已,本不足为奇。
但这套宅子对于乔荞而言,有极其特别的意义。
这是她的生母苏玉少女时期与乔天奇第一次相见的酒楼,后来乔天奇为了追求苏玉,买下这座酒楼来讨美人欢心,并允诺她每年都会陪她回这里同温初见时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