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萧景珩冷嗤一记,猛地攥住惠妃的手,将她拉到了面前来,
面面相觑,鼻息交叠之际,听他用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说:
“你给朕记清楚了,你只是朕的一枚棋子,是朕用来制衡前朝和后宫的一件工具。一枚棋子,是不应该、也不能够有自己的想法的,更不能揣度朕的圣意,明白吗?”
惠妃凄然颔首,“这些年来,臣妾一直都是如此。”
萧景珩倏然松开她的手腕,“日后你若再敢私下里做些非朕属意之事,朕保证让你,比死还难受。”
话落,便拂袖去了。
跌坐在地上的惠妃本是一脸的凄楚可怜,
只待她极目远眺也见不到萧景珩的背影后,她的眸光才逐渐变得阴鸷起来。
唇边传来一股股盈热,破溃的唇角有血淌了下来。
惠妃神色淡淡地用尾指勾去唇角的血渍,又将其置于唇齿间,轻舐着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