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我打电话给杨老头,将这里的情况一说。
杨老头一听到死了那么多人,顿时头大了,在电话那头抱怨:“老头我在后边给你擦屁股,你倒是给点好处啊。”
我笑而不语,感觉挺对不起这老头的,被兵哥欺负,还要给我们做善后工作。
最终,杨老头答应处理后事,但作为代价,他希望过两天,能替他干一单活。
我思来想去,答应了,毕竟这清道夫也是个烫手的活。
胡狼在面对剩余的几个老同学,他也是有感而发。
“各位,我们能活着出来,靠着是小石头,也就是林子文,大伙要感谢他,没有他,我们所有人都不可能出来。”胡狼搭着我肩膀。
众人都投来感激的目光,张玉茹神色不安,也只能硬着头皮表示感谢。
我摆摆手,看着偌大的黑风山:“毕竟有三年的同窗友情,我林子文保护不了太多人,今天咱们大伙朝黑风山上一炷香吧,祭奠那些死去的同窗好友。”
说完,我心情略微沉重。
他们本不该死的,一切都是命。
安伯拿出一炷香,他早看出我的身份不同寻常,笑而不语。
我们所有人都朝着黑风山微微鞠躬,有感性的女生哭了。
祭奠死去的好友,祭奠死去的青春,祭奠那三年的岁月,人世繁花灿烂,有些人终究也只是生命中的过客。
等到杨老头赶到,他带来了几个人,看样子是官道上的人。
接下来的事就不是我所操心的,杨老头让我们先回去,他自个处理。
众人离开,我和胡狼以及封灵儿,一起坐一辆车。
一路上,胡狼很感慨,也很开心,说自个没死,那是老天眷顾,总之就是神神叨叨一路上。
但我隐约看到封灵儿依旧是板着一张脸,似乎心事重重的。
“媳妇,咋了,不开心啊?”我笑着调侃。
“唉,你们高兴什么,看看自己胸口上的图纹有没有消散。”封灵儿说道。
我立马掀开衣服一看,图纹若隐若现,已经深入皮肤之中。
那是一种无形的诅咒,代表着我们依旧是红麻的血食。
“卧槽了,为啥还会存在啊?”胡狼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