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没听清楚,问:“他说的工地两个区都有,去哪边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就去他常去的那个吧?”
拉到A地,霍工一醒,说他要去B地。
一来一回绕了几十公里,回来总助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不知道你不会问吗!你长嘴是当摆设的吗?知道霍工的时间有多宝贵吗?就因为你的自作聪明耽误了他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他能做多少工作了……”
挨完骂我回到工位,默默吃了一颗咖啡糖,继续干活。
回到家我越想越难过,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蜷成一团。
晏落今天也没回来。
我翻翻手机,家里已经开饭了,看背景是晏家,居续坐在饭桌旁,头顶扎着两只小揪揪,绑着红丝带,手腕上戴着我妈给她买的小金镯子,乍看像哪吒,手里挥舞着儿童筷子,把饭吃得满脸都是。
我妈拍完合照,私信问我:“你吃饭了吗?”
很普通的一句话,却把我给问哭了。
我一边哭一边打字:“吃过了。”
其实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我妈又问:“晏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