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没让我睡着。
第二天我去当牛马,一上午都困到恍惚,好不容易挨到午休,我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差点没醒过来。
下午我跟在总助身边交接学习,呵欠一个接一个,最后总助也被我传染了,气得直叫:“连荷,再打呵欠就回家睡去!”
说完他自己又打了一个。
我咬牙憋住一个大呵欠,但眼泪没憋住,不住的往下流。
他还以为把我说哭了,悻悻的放过了我,还说别以为我走后门进来就觉得万事大吉,实习期不合格,他们还是可以把我炒了。
我赶紧点头。
要是连实习期都过不了,那也太给大师姐丢脸了。
终于下班,我晚饭都没吃,一回家就栽在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
晏落回来叫我去吃饭,我也爬不起来。
在公司走完萌新流程后,工作量一下子膨胀起来,还不能出错和叫苦叫累,因为总助一直在盯着我。
没几天我就犯了个错。
我伺候的霍工程师、简称霍工,要去现场勘察,上车后报了个地名后就睡下了,还让我不要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