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压岁压岁,压压邪祟。”
我心想:邪祟不就是居延,一百块能压住吗?
过完年不久,起哥载我去省会面试,一起进面的居然还有帝都、沪上的名校大佬。
我考的是本省的能源监管办公室,竞争激烈,考141只是入场券。
看到他们西装革履、头发锃亮的样子,我看着脚上的新皮鞋,动动鞋里的脚趾头,感觉自己就像来凑数混操行分的。
也不知名校高材生是不是都自带气场,起哥是,我姐是,高文也是。
但晏落就没那种气场,可能因为我们俩已经睡过,而且我知道他高中看过FBI。
长得丑的也没有气场。
忙完面试就是开学。
我把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交上去,高老师给我批成狗屎返回来。
她的每条意见都是那么中肯,看完之后,我都不清楚自己初稿的自信从何而来。
好在一直跟着起哥打工,意见看了无数,视频一条没过。
现在论文才打回来一次,小挫折,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