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吴伟业笑道:“事成矣。”

张采抚掌笑道:“好!”

“待事态不可收拾之时,朝廷也只能妥协,一如以往。”

张溥却是有些担忧道:“锦衣卫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街杀人,哭庙虽是早有先例,但难保朝廷不会行残酷手段。”

张采不以为意道:“干度兄,你也说了,哭庙之事古已有之,朝廷也从未大动干戈,这次也不会例外。”

“锦衣卫敢当街杀人,但却不敢对读书人行霹雳手段,不然天理难容。”

张溥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

吴伟业面色一肃,对张溥道:“干度兄文章质朴激昂,何不行文一篇,以壮声势?”

张溥面露为难之色。

倒不是不想写这篇文章,而是担心事情败露。

张采作为他的挚友,自是知道他的担忧,笑道:“干度无需担忧,不过是一篇短罢了。”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张溥也不再拒绝,点头应道:“好,那张某就却之不恭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张溥对吴伟业问道:“他们打算将日子定在哪天?”

吴伟业沉声道:“二月初六。”

听到这个日子,张溥的眉头一皱。

“这是不是有些过了?二月初六乃是万寿节,若因此触怒了陛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