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泽脸色灰白,嘴唇死死的咬着。
他知道,他父亲之所以给他求杖责,是不想皇上将他开除出京安学院。
这是以退为进。
可被这么多人看着打板子,他面子上觉得挂不住。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唐秋泽趴在长凳上,他想咬牙坚持绝对不痛呼出声,想给大家留下一个硬气的印象。
可是第一板打下来的时候,唐秋泽就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太疼了。
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剜肉似的,都疼到骨头缝儿里了。
他实在忍不住。
二十板子打起来也快,噼里啪啦一阵就过去了。
唐秋泽整个人像是被汗泡透了。
哪怕是已经打完了,唐秋泽还是感觉似有人在拿刀剜他的肉。
疼的他整个人都迷糊了。
强撑着没有晕倒。
和硕长公主扑在他身上,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
“顺平侯大义,竟然主动提出按律杖刑,以正其心。”顾渊对着唐可津拱拱手,一脸敬意的说道。
“九王爷言重了。”唐可津忙谦虚的说道:“是犬子有错在先,既是犯了错,就该敢作敢当,这是他该受着的。”
“顺平侯说的好。”顾渊连连点头,而后看向顾文齐,说道:“皇上,顺平侯的家法处置完了,那是不是该按国法来处置了?”
唐可津闻言,猛地抬头看向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