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清楚不过盛纮了,卫小娘不善言语,但颜色好,光是这么一个便叫她疲于应对,若是再来一个,林噙霜知晓自己定是争不过的。
她从不相信男人嘴里的情爱,尽是骗人的玩意。
况且那日盛纮放她出来时,已经警告过一次了,若是她再敢不敬大娘子,再敢教坏两个孩子,那么就会被发配到庄子上,了却残生。
林噙霜是头一次在盛纮脸上瞧见那般表情,她知晓盛纮并非说假话。
王若弗见林噙霜额头都磕红了,才道。
王若弗:" 好了,起来吧。这次我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饶你一次,再也下,我想我们就永远都见不到面了。"
王若弗说得意味深长,林噙霜无端打了冷战。
王若弗:" 刘昆家的。取一瓶雪肤膏给她,再讲那匹桃红色的锦缎也一并给她,那颜色正好与她相配。"
正室穿正红,而妾室只能穿桃红,林噙霜知晓王若弗这是在警告自己谨记身份。
她拿着伤药与锦缎回林栖阁又大哭了一场,她不甘心,自己这般颜色,也是一样的聪慧,偏偏屈居王若弗之下,还被她这样羞辱。
再试一次,林噙霜心里告诉自己再试一次。
晚上,盛纮来林栖阁,林噙霜画了一个娇柔的妆容,欲语泪先流,却在看见盛纮时,又匆忙擦掉,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她特意将额前的头发散下来几缕,将那伤口半遮半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