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冷冷地:“是吗?”
江稚下意识接过他的话:“难道你不是?”
说完才意识到他还真的不是。
就像江稚的一整个青春只有沈律言。
而沈律言的青春只有江岁宁。
沈律言轻描淡写告诉她:“我没有喜欢过第二个人,所以确实不太能理解你这种多情的学生时代。”
江稚装作听不出他的冷嘲热讽,她没再说话,也不想再和他理论,“睡觉了。”
过了几秒,沈律言关了灯,他知道她还醒着,他说:“别再吵醒我了。”
江稚闭上了有点发酸的双眸,强迫自己不要想关于他的事情,用最原始的方式数羊来催自己睡觉。
*
第二天清早,两个人好像都忘记了昨天半夜发生的这件事。
江稚仿佛没有做过梦,沈律言好像也没有看见她为别人流眼泪,还哭得那样伤心。
他一向起得都比她早,简单做了顿早餐,帮她热了牛奶。
等到时间差不多,她也下了楼。
江稚有点赶不及,咬了块面包,就要出门。
沈律言提醒她:“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