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不去开门,他就能站在这样一整夜。
江稚怕他扰民,她没被吵死之前,附近的邻居可能要受不了来骂人了。
她无可奈何下了楼,晚上天气微微有些凉,下楼的时候裹了一件披肩,她依然没开门,站在里面,隔着门和他说话:“盛西周,大半夜你过来扰民做什么?”
盛西周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有事想问你。”
江稚一愣,不能怪她觉得不对,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你说吧,快点,我还要睡觉呢。”
“你出来。”
“我不敢。”
“为什么?”
江稚是真的不太敢,白天尚且还好,到了晚上她是真的怕他。
以前盛西周每次堵她都是在天黑之后。
“我怕你要掐死我。”
盛西周默了许久:“我不会。”
江稚不信他:“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盛西周被她质问的无话可说,他在她心里早就没了信任度。
以前那些事确实是他做出来的。
践踏她,侮辱她,带头欺负她。
可能唯一高抬贵手放过她的只有那次,他大发慈悲没有将她的助听器从耳朵里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