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闭着眼睛,好像根本没有在听。

江稚接着说:“生病不看医生,也不像是你的作风,你先松开我,我帮你给你的家庭医生打个电话。”

也不是多严重的病症。

吃点退烧药,说不定就好了。

沈律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忽然发作了起来,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他的跪坐在她的腰侧,双膝死死抵着她的腰肢,俯视着她:“你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系我。”

他没听她刚才说了什么。

只是忽然记起,这么久了。

他没找她,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联系他。

男人肤色极白,清绝漂亮的脸存了点淡淡的病色,微红的眼尾勾勒了几分浓烈的情绪,让他看上去多了丝烟火气。

江稚避开他的目光,有些畏惧现在这个危险的姿势:“我怕打扰了沈先生的工作。”

沈律言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显然心里也十分清楚她是在欺骗自己,他掐住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正对着自己:“你只是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