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没有见她。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起过她。
沈律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这里,好像有了那么点不同。
他趁机亲了亲她的耳朵,渐渐地又变成了咬,他哑着嗓子说:“我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他想挽留她,但也只能说出这样变扭的话。
江稚像是感觉不到他的情绪:“你又不是没有钱去请陪护,我出钱帮沈先生请一个也可以的。”
沈律言是真的不太舒服,浑身都很烫,他闭了闭眼睛,哪怕在病中还记得要困住她,男人的双臂好似成了坚硬的铁钳,死死掐着她:“我不要别人。”
沈律言蹙着眉:“你不准走。”
过了很久,江稚很无奈地叹气:“沈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时候真的很矛盾?”
他以前都说什么就是说什么。
从来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更不会出尔反尔。
江稚一点也不想留下来照顾他:“沈先生,我得解释一下,我不是想要在你生病的时候想要趁虚而入,是刘总助叫我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