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故问:“我们现在是成为别人的筹码了吗?”
江稚冷眼望着她,一直就觉得她很虚伪。但是江岁宁从不在外人面前装柔弱,那些摇摇欲坠的白莲花手段,在她这里早就过时了。
她更喜欢自然而然融入他们的圈子。
装得大大咧咧,受了委屈也不在乎。
“你既然知道就不用再问我。”
“他们是沈律言的仇人,对吧?”
“对。”
江岁宁就更不担心,若有所思啊了声,“挺有意思。”
她一点都像个人质,冷静闲适,不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江岁宁笑眯眯望着她,还有多余的心情来和她闲聊。“你们那个时候被绑架了就是这样相互取暖的吗?”
江稚攥紧拳头,“和你没有关系。”
江岁宁笑起来毫无攻击力,温暖灿烂,“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沈律言以前和我说过好多,说你挡过鞭子,挨过巴掌,在左脸,是不是?”
面对从容淡定的江岁宁,她就是个手下败将。
江岁宁淡淡一笑,“难怪他喜欢亲我的左脸,总是揉我的耳朵,你永远不会知道他那时看着我的眼神有多温柔。”
沈律言的整个世界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