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说的?”聂大佬一脸委屈。

“我知道原因就够了。”

“你刚说有凌远的遗物,是吗?”

“是。”

“拿来给我。”涂然伸出手。

聂修看了一眼小杰,小杰递过来那个包裹。

里面有一枚飞鹰的勋章,金色。

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发圈,一看就年代久远,红色都都褪的一干二净了。

还有一方二十年前的老款手绢,很复古,很精致。

涂然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枚勋章。

随后,将沈瑛黎的手割破……

将血液滴在勋章上……

聂修看的微微蹙眉,但没阻止。

过了一会,只见她默念了几句听不懂的文字。

将勋章放在沈瑛黎的手心里,紧紧地握着。

“心病还需心药医。”

“试一试吧。”

“能不能走出来,看她自己。”

“如果这个办法不行,你就只能选择开刀了,别无他法。”涂然缓缓起身,叹了口气。

而此时此刻,沈瑛黎忽然进入了一个梦乡——

一片向日葵花海在身后绽放。

那是她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

“小樱。”

“小樱。”

听见有人喊自己,沈瑛黎下意识的回头。

就看见了不远处,那个朝思夜想的面孔。

她瞬间泪流满面——

“凌远。”

“凌远。”她边呼喊着边跑向他。

凌远穿着一件白衬衫,就如同最美好的年纪里一样,干净俊朗。

他有着最灿烂的笑。

他朝着沈瑛黎一直笑。

“凌远,他们都说你死了。”

“都说你回不来了。”

“可是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