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冬眠都在勾塘子或是河叉子靠岸的地方窝个深洞,然后一大堆公的母儿的窝在里头冬眠。
把冻砸开之后,你还捞不着,还得半个身子趴到沟塘子里头,探到蛤蟆窝里往外掏。
看大老姜的衣服都没湿,这是光着膀子掏出来的。
我草,现在正是大兴安岭最冷的时候,就算是白天,那也得零下三十多度,这个温度,光膀子探到水里头掏蛤蟆,这得是什么感情啊。
而且看那些母抱子个个都是小孩儿拳头那么大,肥得几乎都蹦不动了,这都是活了三五年往上的蛤什蟆子。
“老哥,这大冬天的,过了!冻坏了身子,老弟过意不去啊!”
唐河心疼地说,甭管咋说,也五十多岁的人了。
大老姜也缓了过来,豪爽地一笑:“老弟来家了,这都不叫个事儿!来来来,喝酒喝酒!”
排骨炖酸菜,鸡蛋酱,萝卜大葱白菜芯的蘸酱菜端了上来。
老嫂子也是实称人儿啊,炖酸菜用的排骨,居然都是精排,一点脊骨都没给放。
肉也都是挑着三指厚的肥膘子切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