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他这一辈,给狗或是人处理伤,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把旱烟的烟面洒到伤口上,再用布条子一裹就完事。
不管是人还是狗,接下来是死是活全看命了。
要不咋说,年轻人的脑瓜就是活,人家相信的是科学。
秦爷从头到尾都没有答理那几个混子,把狗处理好了,领着就要走。
这时,一个大方脸哆嗦乱颤地凑了过来,带着哭腔地说:“秦爷,小六子不见了!”
秦爷一扭,扭头狠狠地望向这仨人,确实少了一个,贮木厂木方车间的一个小挫子,那小嘴叭儿叭儿的可能说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仨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长脸哭丧着脸说:“不见了就是不见了,他,他没上树,我看他往林子那边跑了!”
秦爷气得恨不能一脚踹死他们。
这下完犊草了。
一个人,带着枪,没有任何补给,在大兴安岭这种近乎于原始森林的地方,还是在最难走的秋季,他能走多远?
秦爷这种专业的猎人,十天八天不成问题,再长的话,也熬不住的。
小六子这种只打过兔子野鸡的二五子,可能连十里都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