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国也跑了过来,跟唐河一起周了犴一把,两条狗咬着杜立秋的棉衣把他拖了出来。

杜立秋跳着脚惨叫着,第一时间扯开棉裤看基巴,唐河也看了一眼,没事儿,断不了。

一头一千斤的犴要收拾起来可不容易。

脑袋先剁下来,那一只独角上,缠着的布条,还有沾染的鲜血就是一千块悬赏的铁证。

唐河开膛喂狗的时候,陈方国第一时间奔着鹿鞭鹿蛋去了,可惜现然剩下个独蛋。

陈方国舔着脸说:“唐儿,这俩玩意儿给我吧!鞭泡酒蛋爆炒贼补,你小年轻火力旺用不着!”

唐河点头同意,还有点淡淡的同类人的哀伤,可怜的中年人,公粮还有库存,可是车不行啊。

咱不说别的,重生到十九岁,人生再体验一次一天到晚当当硬,恨不能一天跟林秀儿吃八顿饭,就千值万值了。

在山里头打到这种大型猎物也挺头疼的,收获满满可是往外运输是个难题。

一头上千斤的犴,一个拿赏的脑袋就几十斤了,四条腿卸了蹄儿,肋排也只要精排,脖子上的肉厚还有嚼劲,划拉划拉就五百来斤了。

两条狗都吃得顶脖儿了,也就吃了不到十斤而已。

这玩意儿全身都是宝贝,唐河最后也只取了心肝有肚,剩下的大骨头架子就还给这片老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