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犴的后臀一塌,速度一慢,被挑起来的杜立秋啊啊地叫唤着,掉在了公犴的身上,反握的手插子,噗地一下就捅进了公犴的肋巴扇,公犴登时就蹦了起来。

杜立秋狂吼着,双腿夹紧犴背,手插子噗噗地往公犴的脖子上捅。

唐河看着勇猛如斯,恐怖如斯的杜立秋,有点想哭。

我的虎逼兄弟啊,咱手上有枪的,用不着这么拼命啊。

杜立秋不知道哪一刀,切断了公犴脖子上的大血管,那血跟箭似的哧哧地窜出七八米远。

公犴又跑出几十米,抻着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悲鸣,忽通一声倒在了雪地上。

虎子和大青扑上去撕扯着,公犴甩胯撂蹄地没了动静。

唐河赶紧跑了过去,雪里伸出一只手来,唐河一拽没拽动,把雪扒拉开,杜立秋的一条腿被犴压着。

“啊,断了断了,快周一把!”杜立秋嗷嗷地叫着。

“腿断了就断了吧,正好跟三丫躺炕上做伴!”唐河冷冷地说。

杜立秋的额头冒着冷汗,嘶吼道:“腿断算个屁,我基巴被压住了,要压断了啊!”

唐河啊哟一声,这可比断腿严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