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了，都过去了。”

外婆擦了眼泪，拉着寇烟的手说：“好孩子，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了。”

“只要外婆你好好的，吃什么苦我都愿意。”

寇烟扶着外婆坐下，顺便蹲下帮老人家揉揉腿。

趁着没人，外婆问寇烟：“今天晚上你在这儿住吗？”

寇烟知道，外婆这是试探她跟裴修发展到什么情况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烁，抬头说：“我当然跟您住，怎么能让您一个人住这里呢？”

“那……”

外婆搓了搓手，想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对于裴修这位“贵婿”，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周治学那种条件，有了钱以后，都有花花肠子，更何况是裴修？

“他对你好吗？”

老人家想了半天，问了这么一句。

寇烟点头，真心道：“好，特别好。”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很用心，要不然我让护工联系他，他也不会理睬我这个老太婆，还亲自来医院一趟。”外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