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木然的眼神在林默心头反复掠过,葬礼那一日的每一个细节瞬间都如同电影一般从他的心头一帧一帧回放过去。
林默忽然眉头一蹙,厉声道:“备马!去风冽山!”
苏景皓反手捏住林默的手臂:“大晚上的这是做什么?”
林默回头看着他,声音带了急迫:“我得去凌酒的坟前看看,只怕凌波一人,要想不开。
“我随你一起去。”苏景皓放下折子,一边说话一边迅速往柜子走去,“山上凉,披件衣服再去。”
烈马直破夜空,从皇宫一路疾驰过去,苏景皓和林默一路狂奔马蹄急急,火速到了风冽山。
冲上山间孤坟的时候,月光下那抹暗黑的身影正好打开手里的瓷瓶,皎白的月光映照着温润的瓶身,远远便泛出一道白光。
“凌波!不可!”
林默远远高呼一声,袖底落下匕首,对着他掌间的那道白光就破风掷了过去。
“砰”的一声,瓷瓶粉碎,无色的液体落了一地。
匕首擦着凌波的手掌掠过,刀尖向下,带着林默凛冽的内力,嗖的一声落地,深深没入泥土之中。
凌波吃了一惊,抬头向匕首破空而来的方向看过去。
林默和苏景皓气喘吁吁,额头微汗,气急败坏看着他。
林默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