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我给你报仇了。”

凌波的眉眼在月光下泛着晦暗的涟漪,一整天没有哭出来的他终于哽咽出来。

“阿酒,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很自责。害死你的,不仅仅是张蒙的儿子,还有我自己。”

“那一天的餐食,酒水,餐具,我全部都一一验了毒。唯独后来送上来的山水杯,我没有验毒。”

“如果我动作再快一点,心思再谨慎一点,你就不会中毒。”

“阿酒,你在那边冷不冷?一个人,会不会寂寞?我来陪你好不好。你等等我。”

——

皇宫内,林默和苏景皓在御书房就着烛火看折子。

大婚和凌酒的葬礼接连着办,耽误了两日,折子又堆积如山了。

门口元初忽然叩门恭敬而入。

“有何事?”苏景皓沉声问。

“回皇上,暗牢有人来报,收押犯人张蒙之子,已被凌波凌迟剐了。”

林默手里的朱笔一顿,立刻抬头问道:“凌波人呢?往何处去了?可有人看到?”

“不曾有人看到,他应当是走暗道出去的。”

凌迟刀剐,心里该是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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