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轻点!”凌酒被帕子捂了一脸,闷得就差喘不过气来,一阵扑棱。
凌波没好气的又投了一把帕子,狠狠的把他莹白的脸擦到泛红才罢手:“擦个脸喊轻点了,自己胳膊有伤,跑去干粗活,不怕疼了?”
凌酒推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满不在乎道:“多大点伤被你念叨了一路,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跟着主上闯的时候这种伤都不算个伤。”
凌波转身拿伤药,听到他的话,头未回,顿了一顿才低声道:“那时候你没有我。我没有你。”
凌酒的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瞬间又疼又麻。
凌波小心给凌酒胳膊上快要愈合的伤口又上了一遍药,随即极其自然的蹲下身子就要脱凌酒的鞋袜。
凌酒赶紧拦住:“哎我自己来。”
凌波头也不抬的迅速除了他的鞋袜外袍,把他往榻内一推:“老老实实床上躺会儿,我去收拾柴火。”
“我一起弄吧,快一些。”凌酒道。
凌波抬头一掠眉:“今天住我家,听我的。让你躺着就躺着,哪儿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