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酒走到柴房门前,一推开门,迎面扑来一股水雾气,当中一口铁锅果然是烧的干掉,只剩锅底一点点水渍。

外面太阳正好,现在把柴火挪出去,还来得及晒一晒。

凌酒挽起袖子,提气运力,一捆一捆把柴火抱到了院里,摊在太阳底下。

凌波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伸手一捞,就发现凌酒不见了,身边的枕榻还有睡痕,被窝却已经冷了。

他吓了一跳,翻身起来鞋都没穿就往外跑。

跑到庭院正好看到凌酒从柴房方向抱了一捆柴火出来,白皙的脸上黑一道灰一道,袖子高高挽起,胳膊上的伤露出一半的痕迹。

凌波立刻沉了脸:“谁让你出来了?自己胳膊有伤自己不知道?”

凌酒看他沉着脸,立刻把手上的一捆柴火往他身上一丢,语气也不客气:“自己搬!还不是听你说柴火浸湿了,怕你后面没得用。”

凌波接了柴火过去,随手往院子里一丢,大步往前拽住了凌酒的手,语气不善:“回房!给你擦把脸。脏的跟驴一样。”

“你见谁家的驴长我这么帅?”凌波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也不与他计较语气,只忿忿不平的低声嘟囔,“好心替你干活,还对我这么凶。”

说话间凌波已经牵着灰扑扑的人回了房间,雪白的帕子在水里投了两把,拧干了怼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