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潇瞪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呼扇着,“我劝了啊,可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

陆临渊无奈扶额:

【朕打从你一进门就听见你心里在嘀咕着你要快乐吃瓜了!】

【你劝了什么?】

【劝她赶紧来吗?】

堂下热闹还在继续,呼延竹距离庆阳最近,便举起酒盏来强硬与她面前的酒盏杯璧相碰:

“本王许久不见副后,副后回了启朝果然神采奕奕,全然不见昔日在我烛阴做小伏低的模样了。”

庆阳从前在烛阴国的时候,一直在谋算着要怎么将烛阴王给搞死,她自然要收敛锋芒,伺机而动。

今儿听了这话她也不恼,端庄大度举起酒杯来,回碰了呼延竹一下。

却在呼延竹洋洋得意一饮而尽后,含笑冲他微微挑眉,在他眼皮子地下将酒水洒在了地上。

呼延竹:“!!!”

酒水洒地这举动无论是在启朝还是在烛阴,都是祭奠死人的。

呼延竹刚想动怒,便听庆阳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