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疮药洒了一地,心疼道:“哎呦,这药怎么给洒了?”
陆临渊不屑一顾:“朕上回赏赐给她,她借花献佛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心疼?”
三福:“皇上误会了......奴才打听了,上回的金疮药她已经给草泥马用完了。这次这一瓶,是......是她用自己所有的积蓄,专门买来给皇上的......”
全部的积蓄,专门买给朕的吗......
她那么抠门的一个人,这是......
陆临渊的目光凝在静静躺在地上的那个小瓷瓶上,日光透过镂雕的窗棂透进来,照射在瓷面上,反射出亮白的光。
这束不起眼的光芒,仿佛通过陆临渊的瞳孔一路蔓至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不动声色地对三福说:“是她买的又如何?自作多情罢了。你退下。”
三福搔了搔后脑勺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家主子还真是阴晴不定。
前阵子还爱的跟什么似的,大白天的就让坐在他腿上的宁潇潇宽衣解带,怎么今天又突然变成人家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