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疤痕和伤痛,原本是有机会消失的。是皇上非要把它们留在自己身上,到头来又免不了要看着疤痕自怨自艾。皇上如此......”

“够了!”陆临渊低喝道:“朕不需要你来说教朕。”

宁潇潇被吼了这一句,顿时觉得自己脑子有病:

【我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活得快不快乐跟我有个毛关系?】

【我就是个奴婢,干好我当奴婢的本分,苟到大结局然后回家就完事了,我干嘛没事干了找骂?】

她屈膝福礼,转身便走。

临出门的时候,出于好心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皇上不想上药就算了,只是伤口别沾水。不然感染了遭罪的也是你自己。”

陆临渊用眼角的余光目送着宁潇潇离去。

自他登基后,从没有敢说教他。

这些僭越的话,也只有从她嘴里说出来,才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换了旁人,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她前脚才走,三福见她出门的时候表情不太对劲,立马就来殿内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