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面带慈祥,白须白面,一头银发挽成工整的道髻,妥妥的高人架子。
一见面,我哭着穷,卖着惨,就差声泪俱下了。
掌门念在是同门,遭遇又这么惨,也没多说什么,便让人去准备了。
再三谢过掌门后,我带着三色土赶回了茶馆。
三色土被我掺在一起,又去一瓢糯米浆,将其融合成团子。
这东西有个特别吉利的名字,叫包平安。
这本是给阳气弱的人震精压神的东西,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行不行,试试再说!
我把包平安藏在门槛下,又把剩下的塞进鞋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算踏实下来。
希望包平安,能包我平安吧。
白天的时候,我这摊子一如既往的火爆,求卦问卜的接起长龙,其场面声势足以媲美小道观的法会。
然而,我总忍不住溜号,时不时地把目光看向左面的街口。
转角处,会不会有个身穿蓑衣的怪人,正在暗中打量我?
这一天,一切都太平如初。
蓑衣人像一场梦似的,从未出现。
晚上清点一下,差不多一人能分五百块。
这个数字算是我心惊胆战的日子里,唯一的慰藉。
可到了晚上,我硬是不敢睡。
我担心,三色土挡不住白衣人,他还会无声无息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