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主动将脚递过去,见他愣住,“戴上啊。”

倒是把这链子当装饰品了,主动和强硬是俩个意思,她的顺从也带着傲气。

祁砚峥摩挲手上细嫩的肌肤,冰冷扣上去将她锁住,而这次,是她情愿。

男人半阖眸,俯身想亲她脚背,池哩直接踹上他的脸,“滚去洗澡。”

在浴室没得逞,他不收拾好自己别想上床。

男人的脸往边上一偏,再次侧头看过来,黑瞳里阴沉沉的,池哩麻溜的背过身去,将毯子盖上。

晚安。

大色魔。

惹了事就跑,给纵的无法无天了。

窝在毯子里的池哩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盯,滚烫粘稠。

她眨巴眼睛,察觉到他好像往这边走来,紧张的闭上眼,就踹了他一脚,不会抠抠搜搜的要找她算账吧?

联想到这种可能,腰上隐约浮现痛感。

独属于他身上的冷檀香愈发浓烈,池哩握紧毯子,颇有一种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既视感。

猝然,她眼前一亮,毯子被拉开了,女孩紧闭双眼想以此来逃脱。

可男人将她闷住的脑袋露出后,没有多余的动作,扭身进去浴室。

像是根本不计较她的以下犯上。

池哩听见浴室门关的声音,悄然转过身去,紧绷的心弦松了松。

浴室里,祁砚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抚摸被她踹过的地方,软绵的触感似乎还有余温。

男人唇角勾起,站在花洒下,半阖眼眸,浑身散发着浑浊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