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带调侃的话从头顶落下,男人又屈指揉捏她泛红的耳垂。
她脸上更烫,反驳,“才没有”
眼神从胸膛上划过,她眸底晦暗不明。
男人的身上疤痕很多,胸肌后背,手臂上都有,早之前就知道,只是没仔细看。
尤其是处于心脏的那块,像是被刀割的,无厘序的线条错乱,像绽放失败的烟花。
以前是没有的,那就是她逃婚后才出现的。
她不自在收紧手指,扣进了掌心,以祁砚峥的手段不会有人敢近身攻击,更别说还是心口这般危害生命的地方。
那他是……
自残。
池哩侧躺在床上,腰间横旦着一只手,她垂着眸,情绪有几分复杂。
须臾,轻轻叹了口气。
闭了闭眼,不愿再去想。
见她唉声叹气的,祁砚峥还真以为她是想摸,直接牵过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放。
先来的触感是软的,像果冻一样。
她像是被烫到般,红透了耳尖,猛的想收回。
却被男人按的更紧,他肌肉紧绷着,呼吸更重了,贴上腹肌,像石块般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