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它妈也是它爸,某些人不要乱攀亲戚。”
“还有,它叫大黄。”
这人总爱喊黄黄,狗都对他有意见了。
听她言之凿凿说了这么一堆,乌廉不满,“合着我送你一狗,你还让它翻脸不认爹?”
说着,他朝大黄伸手,“黄黄,你爸在这呢。”
大黄摇着尾巴幽怨的看了眼,理都没理他,就继续去捡池哩扔的球。
被他这股不要脸的劲给烦到了,单栗摸了下腰间的手枪,有点手痒,但还是和气生财。
“乌廉”
她喊他,后者挑眉笑容散漫,“怎么?”
看着那张兼具野性,又欠揍的脸庞,她扯唇。
“别逼我扇你。”
“……”
乌廉笑容一滞,看着女人的背影,低嗤声,“野蛮。”
池哩有小狗陪着,在沙发上你追我赶的,眼底的光彩像照进了余辉,潋滟泛暖。
不知不觉中,已经赤着脚在沙滩上了,被狗扑到沙滩,裙摆一处被大海濡湿,她抓了一把水伪装恼怒的撒向小狗,接着揉了揉它的头。
日落照满金黄,海平面泛起波光粼粼的金色,浪花飘荡着,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彩色。
女孩容貌娇美,笑容扬在脸上,勾着手指逗弄小狗,小表情嗲媚柔和,恢复以往的生动。
单栗下意识就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祁砚峥。
池哩是不可能对祁砚峥没有愧疚的,但她向往自由的,那点愧疚估计早就在男人极端的手段中给消磨。
单栗知道,祁砚峥不能没有她,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将人给囚住,可倘若俩人之间一直僵持着,势必会变成仇人。
她眉头稍松,却也知道劝解不了什么。
只能靠她自己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