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栗上下打量他,“你这身材对我而言和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
“!”
乌廉冷嗤,提了下墨镜,“你这眼睛是得治治,和瞎了有什么区别。”
单栗冷淡转过头去,回他,“阶段性的,见狗就瞎。”
“那你养只大黄,天天瞎着叫黄黄?”
“汪!”
像是知道有人在编排它的主人,本蹲在地上任由女孩抚摸的大黄上前就朝乌廉叫了声,还挺凶。
看出来是被主人教的有多不待见他。
单栗蹲下摸它的头,大黄摇尾巴的频率更欢,她点了下它的鼻子,“听话,去陪夫人。”
大黄听懂了,摇着尾巴就去了池哩那里,主动蹭女孩手心。
这是单栗养的狗,见她不去玩就把狗放出来陪,至少没那么无聊。
池哩也挺喜欢大黄的,憨厚又帅气,是只黑色边牧,至于为什么叫大黄,是因为它耳朵上有一缕显眼的黄毛,很有记忆点,就取这个名字了。
见狗走了,看见它跑的欢快背影,单栗嘴角略有笑意,再起身看到乌廉后,脸色冻结。
对着他,面无表情的说:“我指的阶段性,是对你。”
合着是针对性。
见她退了一步距离和他隔远,乌廉喝完手上最后一点饮料,随意放桌上,摘下墨镜对着板着一张脸的单栗,散漫勾唇,“虽然这黄黄我送你的,也算它半个爸爸,也不至于就把我当狗对待吧?”
“单栗,你长不长心啊?”
说着,他掏出打火机就要点烟,被单栗伸手夺走重新放回他口袋,示意了下池哩的位置。
祁爷在她面前都不抽烟,他倒是要疯。
乌廉“啧”了声,顺了口气把烟收了回去。
“提醒你一下,单纯是你把狗捡回来又不想养才到了我手上。”
单栗盯住他,一字一句,“从道德理论来说,你属于不负责任,而我,是小狗选中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