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一把自己灌醉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池哩离开时穿过的那件婚纱,自言自语。

简直疯魔!

后来他担心就陪着一起喝,反正有好酒不喝白不喝。

但让他敬佩的是,第二天他喝的昏迷不醒,这位爷还有精神去公司。

这条命是挺硬。

现在人回来了,乌廉还以为他不会再折腾自己了。

“祁爷,人都抓回来了,你还在颓什么?”

祁砚峥淡漠的瞥了他一眼,低声,“不喝就滚。”

乌廉咂舌,果然男人就会对女人温柔,对他这个陪了二十年的人一个笑脸都不舍得给,啧。

他起了酒盖子,刚想倒在高脚杯里优雅一点喝,余光瞄到桌子上有一个红色的东西。

摊开的是两本结婚证,新娘名字那栏都被摩挲的泛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