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掣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插科打诨。今日之事,暂且作罢,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公孙恪撇了撇嘴,不敢再多言。
谢鹤予见状,连忙拱手道:“外祖父,今日之事是我考虑不周,让您担心了,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再让您操心。”
公孙掣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疲倦,“罢了,你们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但也要懂得分寸。天色已晚,都回去歇息吧。”
两人齐声应诺,恭敬地退了出去。
公孙恪直到走出去很远,才拍了拍胸脯,长松了一口气。
“幸好啊,刚才可吓死我了,祖父的那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似的。”
谢鹤予苦笑一声,“自我来到栾都之后,频起风波,多方人马更想杀了我,以绝后患,外祖父担忧之情,我可以理解。”
公孙恪叹息。
“哎,祖父终究是偏心你,我就跟个皮猴子摔摔打打的也没关系,乾城那么危险,说让我去还是让我去了?”
谢鹤予轻笑:“是看重你,想让你多加历练。”
“也是。”公孙恪微微颔首,心情一下子又开朗起来。
“不早了,早点歇着吧。”谢鹤予沉言道。
陈音在那边,等的都快睡着了,昨天匆匆忙忙,话还未曾说完,就关闭了通道,今日,他应该还会来找自己才对。
算了,她操什么心,还是睡吧。
正望着天花板发呆时,四足敦传来了动静。
她起身一看,纸条上果然写着见面一事。
她将五行之物放入。
紧接着通道打开。
谢鹤予今日不一样,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整个人修饰的更加身形挺拔。
看着倒有点像是骑装。
她随口问了一句:“你今日去骑马了?”
谢鹤予回答的痛快,“去演武场,我表弟回来了,就一起去骑了会儿马,至晚方归,所以便耽搁了与你见面的时间。”
听他这么说,陈音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