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恪又朝着屏风后和床铺上看了看。
屏风后面便是窗户透着光屏风也是砂纸的,若有人必能看见影子,床铺更不用说了,锦被已经叠的方方正正上面空无一物,帷幔后就更不可能藏人了。
难道真是他听错了?
两人一前一后,策马打栾都城中而过。
那意气风发,年少无畏的模样,不知道闯入了多少姑娘的心里。
演武场上,两人不再拿幼时打着玩的木剑,而是拿起了真剑。
这是他们多年阔别之后的第一场架,双方都在观察,没有贸然出动。
最终,还是公孙恪耐不住性子公孙恪率先发起攻击,剑锋凌厉,谢鹤予侧身躲闪,反手一剑,却故意留了几分力。
公孙恪见状,攻势越发猛烈,谢鹤予也不再保留,剑法精妙,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双方实力相近,对决决定胜负往往就在一瞬之间,而对方都没能在轻课间拿捏住对方的弱点,这一场对打最终以平局收场。
两人收剑而立,额头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眼中皆是畅快之意。
公孙恪哈哈一笑,用剑指着谢鹤予:“表兄,多年不见,你的剑术可一点都没生疏啊,还是这般厉害!”
谢鹤予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亦是如此,进步颇大。”
这时,周围观赛的士兵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对两位公子的精彩比试赞叹不已。
公孙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兴致勃勃地说道:“表兄,今日这一架打得太过瘾了!可惜未能分出胜负,改日咱们定要再切磋一番。”
谢鹤予笑着点头:“好,随时奉陪。”
这场架打的是酣畅淋漓,的确也是点到为止,两个人都觉得过了把瘾。
公孙恪收了长剑,微微喘着粗气,“表兄,我有什么能帮上你忙的?”
谢鹤予也就不客气了,“还真有一件,栾都收留了不少四处逃难的难民,希望能给他们分荒地开荒,今年开春播种,待秋日秋收,能解决不少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