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祖母这岁数,对子孙没有什么官位、权势的期盼,唯一的念想就是多子多孙。
昨日站在乐寿堂里的那堆女人里,最有希望给侯府开枝散叶的就是玉萦。
崔夷初既不能生,老人家就希望玉萦能赶紧有喜讯。
“你不知?”赵玄祐的语气忽而喑哑了起来。
玉萦听到此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
只她低着头,也不去看赵玄祐。
“奴婢真不知。”
“那你该好好想想,你是办什么差事的,又该如何办好你的差事。”
玉萦一时哑然。
还是头一回听到他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她只无奈道:“奴婢这几日身上不舒服。”
这并非推脱,而是事实。
赵玄祐轻“哼”了一声,伸手把她榻上的锦盒扣上,略一使劲儿推到了榻边,侧身坐到了榻上。
玉萦看着锦盒差点落到地上,心疼里头的金饰玉器,眼疾手快抓住了锦盒,放到桌上去。
转身望见他坐在榻上的姿态,见他果真有歇在这里的意思,为着自己的脖子着想,到底还是问了一句:“爷,今晚还歇在小月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