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把它当回事,不仅到处乱跑,还那般动用力量。

她该有多疼?

白朔脸色越发凝重,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

“和你没关系。”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清挽忽而出声,及时停住他的自责,“这些伤口是在遇到你之前就有了。”

她和其他的雌性都不同,不娇气不任性,可白朔却觉得难过。

他宁愿她永远是张扬娇气的小朋友。

白朔垂下眸子,仔仔细细帮她处理伤口。

“如果疼的话,您要告诉我。”他说。

清挽不置可否。

这点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白朔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上药的时候还会在伤口上轻轻吹吹。

清风拂过清挽的肌肤,掀起一阵绵密的痒,她将这痒放大,脚在白朔怀里乱动。

“痒。”她说,尾音勾着,有若有似无的撒娇意味。

白朔呼吸一滞,放下棉签,又开始给她绑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