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眸底一暗,随即迅速移开视线,可那突兀扑到鼻翼的茉莉清香却怎么都挥之不去,毫无阻拦的往心口处蔓延肆虐,他只能尽力保持冷静。
他仍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将清挽的脚从肩膀移到他腿上。
清挽坏心眼的用力往里踩了踩。
白朔身体猛然一僵,绷得紧紧。
“怎么了?”清挽明知故问,眼里恶劣毫不掩饰。
“没、没事。”白朔道,看似镇定,可银白色发丝下的耳尖却早已出卖了他,红的不成样子。
“那就快点包扎啊。”清挽说,小脚还在他怀里晃了晃。
她的脚很温暖,像是一小簇热烈的火焰,在他的怀里乱窜,窜的他脑袋乱乱。
白朔根本不敢看她,点头道:“好、好。”
他抽动一侧蝴蝶结的翅膀,像是打开礼物一般,清挽的肌肤就这么露了出来,泛着点点鲜红的纱布掉落在地,蕴含着某种别样的暗示。
白朔努力将思绪都放在她的伤口上,做到目不斜视。
这应该是被利器划出来的伤口,约莫食指长的疤痕参差不齐,结痂的地方有些破损,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这样可怖的伤口要是换了其他雌性,早就哭的不成样子,更有甚者,会直接晕过去。
可清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