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咬她!

虽然并不怎么疼,但这动作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启齿。

然而这点力道池宴压根没放在眼里,他做这动作颇有几分泄恨,但又舍不得太重,多了几分耳鬓厮磨的意味。

咬完后,又抬起湿润漆黑的眼看向她,眼神那叫一个无辜:“抱歉阿宁,我方才太冲动了。”

“……”

这歉道的干脆利落,沈棠宁羞怒交加,对上他这眼神,质问的话到了嘴边也只能生生咽下去。

她深吸口气,暗暗提醒自己:

他喝醉了,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没关系。”

话音刚落,池宴眼睛亮了一下,颇有些得寸进尺:“那可以亲吗?”

沈棠宁一懵:“什……”

未落的话音被彻底吞噬,池宴的吻落了下来,透着几分迫切。

她本能地挣扎,都被他强势地桎梏,索性自暴自弃。

腰肢发软,沈棠宁被亲得头脑发懵,勉强找回了一丝清醒,抬手捶他的肩:“这是书房……”

池宴敷衍地回应:“没事,又没人看见。”

她耳根红的滴血,波光潋滟的眼眸嗔他:“雪青和八两还在外面,池宴,你圣贤书读狗肚子里了?”

他餍足地半眯起眼,不以为耻:“好像是。”

复又扣住她继续,一副索取无度的姿态。

沈棠宁总算回味过来:“你根本没醉!”

房间里的酒气很浓,可他身上根本没沾多少。

池宴低低地笑了起来:“早知道你会生气,我就喝了两口。”

沈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