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不要……不要……”
“老公……”
傅酒酒躺在床上,冷汗打湿了她的额头,她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唇瓣里吐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
仿若是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天。
此时此刻,即便江临景和温念酒都不曾于四年前那一日在女人身边,可听着她这样的声音,也能想象当时是怎么样的惨烈。
她该有多么的绝望。
“妈咪,妈咪……”
这时候的傅酒酒其实也挺骇人的,好似个可怖的女鬼,换了一般人,也不敢接近的,但小之念不害怕,她知晓女人现今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
她要温暖她。
小之念小小的身躯不停地往傅酒酒怀里钻,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
“妈咪,念宝在,宝贝在,妈咪别哭,妈咪,别怕!”
软糯糯奶音企图将傅酒酒从黑暗中唤醒。
一只小手也努力地伸长,去轻轻拍打傅酒酒的肩膀,带着安抚的力量。
“嗯……”
若是换了之前,小之念如此,是会有效果的。
但今夜,不知为何,收效甚微。
床上的傅酒酒,她还是特别的痛苦。
人已经趋近于迷糊状态。
“她发烧了。”
江临景走上前一步,没有用体温计,仅仅就是用手贴了贴女人的额头,就感觉到了一阵滚烫。
他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是不是伤口感染了?”
他问温念酒。
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傅酒酒的身上,看似平静无波之下,隐藏着浓郁的情绪,听到江临景的话,他摇了摇头,“不会。”
傅酒酒取血玉的那个伤口,如若感染,确实会引起高烧,但温念酒包扎的极好,而且也用过药了,外敷和内服的。
对这些药,不光温念酒,包括江临景,也是有信心的。
他们彼此都明白,女人这是心病。
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可“心药”是谁——
“你说,我们需要喊他过来么……九哥他……”
江临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