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薄西洲……”
她就没办法冷静。
就无法叫自己不痛。
“薄西洲……”
她唇齿咬着他的姓名,眼眸中一片的坚定,她一定要问个清楚,是为什么,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就要到这个地步。
仅仅是爷爷的原因吗?
她一千万个不相信。
开始,不想追究了,或许是有那种的心态,只要不去想,这便不是事实,下午她去到帝铂湾,表面为了求证,实际,更像是一种逃避。
直面又逃避,两个根本无法共存的词语,她却矛盾的想要它们都存在。
傅酒酒手撑床垫,想要起身。
“酒酒……”
“妈妈……”
只是男人的母亲却突然地出现。
傅酒酒没有办法,只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坐在那儿,抬眸看女人,哑嗓,低唤她一声。
“嗯。”
薄母脸上仍是柔和的光,只不过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老爷子的离世所带来的影响好大,以至于一贯光鲜靓丽的女人,这时难免也有几分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