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没救的地方又岂止这里。
喜欢一个人,清楚地记得她的喜好,将她的喜好当作是自己的,甚至于,一提起她的喜好,便眼角眉梢沾染了愉悦。
见不到她,能想也好,不能想,那便偷偷念,不能念,能念之与她所关的事……
以及……
……
男人从青回处离开,时间一晃,便是到了三天后,也就是今天。
他手臂上的纹身伤口已然结了痂,深深浅浅的名姓,无外乎是他对于傅酒酒的情愫。
但,于那手臂之上,还不止纹身,还有旁的,侧目瞧去,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那里,已经有了好几处,看伤痕,能看出下手之狠,那么,能在男人身上动刀的,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
只是这由来,是为何?
不过——
不过是,薄西洲每伤上傅酒酒一分,他便也还自己一寸罢了!
是——
薄西洲所做的万千不止那么一些些。
男人有力的臂膀,那纹身上去一点的地方,深深的血痕,那是,他再为傅酒酒所做。
有些伤,已经愈合,有些却是新伤,没错,这便是下午,从傅酒酒离开帝铂湾之后,薄西洲他所新划上去的。
今天,他又伤了她。
所以,他也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