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
我这样一直缩在卧室里不露面,或许在盛晏庭看来,就是在养足精力等他的暗示。
一个鲤鱼打挺。
我突然坐起来,抱着枕头准备找童女士挤一挤。
忽然听到外面有救护车响。
岛上就有医生,救护车怎么在这个时候驶来。
我一脸诧异的下楼。
马丁教授和苏老头还没睡,这会正在客厅里下象棋。
童女士贴着面膜。
一边做瑜伽一边对我说,“不用慌,不是什么大事,听说是克罗尔公爵身旁的那个司机发烧了。”
“估计是烧的不轻,今晚都没露面。”
“别说,这个克罗尔公爵真不错,用晚餐的时候,就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司机,都没有吃多少。”
“这孩子品性良善,越看越满意,怎么样,小锦,对人家什么感觉?”
童女士在打听我对克罗尔公爵的看法。
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两句。
不用问,那个发烧的司机定是盛晏庭。
是因为左手上的伤口感染了,才发烧到需要叫救护车的地步么。
我居然还那样防备着人家。
这天晚上,是我来到岛上的这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失眠。
脑中思绪很乱。
一会是盛晏庭左手受伤的画面,一会又是影子求我帮忙的一幕幕。